对于他的提议,楚墨嘴上说不用,却也没有继续叫宝海进来。

    只眉目带笑地靠在床头,一副等人来伺候的样子。

    楚长宴从小到大,从未亲自动手伺候过谁。

    更别提是这种贴身照料的事。

    可话既已说出口,自然得兑现。

    因为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在被窝里躺着,在床上时,楚墨穿的并不是很多。

    深褐色的药汁已经浸透了里衣,显然需要全都换掉。

    “……你的衣物都放在哪。”

    楚长宴移开视线,问道。

    楚墨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木柜。

    “都在那里头。”

    楚长宴当即起身,走过去。

    找好新的衣物后,才折回来。

    楚墨仍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