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被说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白蕊姬的背影,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出声。

    (章总震惊:“他是不是说脏话骂她了?”)

    (白脸也震惊:“好像还真是!”)

    (章总:“他说的什么?”)

    (白脸:“太脏了我不敢转述!”)

    屋外是各怀鬼胎,屋内又何尝不是?

    打发走南府琵琶伎,高曦月才想起自己来养心殿的正事。于是,在太监们还在清场时,就迫不及待朝弘历发难:“皇上疼娴妃是真的,疼臣妾是假的!”

    弘历歪斜地靠在小榻上,不以为然:“这样的话,也就你说罢了,朕偶尔才去看娴妃一次,怎么不疼你啊?”

    (章总再次震惊:“弘历居然真的在演?朕是皇上,想宠幸谁就宠幸谁,还要给贵妃一个交代吗?”)

    (白脸无奈地摇摇头:“您说您真是的,怎么一急了就代入?这是弘历,又不是您。”)

    (章总嘴很硬:“他都叫弘历了怎么不是朕?朕就是弘历!”)

    (白脸:“好好好好好,是您,弘历是您,那他做的事就是您做的事,您要认就认吧。”)

    高曦月往前一倾,几乎要扑在弘历脸上:“听说皇上特赐御笔,给娴妃提了一幅匾额?”

    弘历瞟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