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泰笑着说:“皇后娘娘放心,宫中严禁焚香、上供,和烧纸,更禁绝借这三大样行诅咒之事,太后尤其最忌讳不过!成翰公公一定会替太后留神的。”

    (章总:“……”)

    “平时宫里也没少焚香、上供,可见从未有严令禁止此等行为,严禁和严管更是两码事。”在白脸开口前,章总摆了摆手,“好吧,好吧,就算它给先人焚香、上供与敬佛不同,可是这番话,用得着让赵一泰教给琅嬅?”

    还是那个问题,皇后还用得着自己宫里的太监教规矩?

    白脸说这是说给观众听的。

    “难道观众是这么没脑子的人吗?”章总不解,“琅嬅和赵一泰的对话,已听得出是在酝酿阴谋,让观众猜测她们要动什么手脚,也并不需要耗费多少脑力,非得拆开了塞进观众的嘴里,观众才吃得明白?”

    他现在就是观众,被编剧当成傻子,他很不爽。

    章总不明白这剧情有谁看了会高兴。

    ……

    “让他好好留神,本宫不会亏待了他。”琅嬅说。

    “嗻。”赵一泰又想起一件事,连忙禀告道,“成翰公公早递了消息过来,庆常在是太后的先招,后来还有个叶赫那拉氏,说,是个性子孤傲的美人儿。”

    琅嬅抿了下嘴:“知道了,你去忙吧。”

    “嗻。”赵一泰这才退下。

    (章总道:“庆妃那时还是陆常在吧……算了。”)

    他根本不应该纠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