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顺,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活了九十多岁,他一个晚清的秀才,在安顺场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最后只总结了三个字:瀘定橋。

    所以,他们才没有成为第二个石D开啊。

    这一切,难道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吗?难道不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吗?

    “我们提倡科学,但是也要接受上天的安排吗?”或许这一切,才是最好的安排。

    早在姜颜随海棠厅领导出国,将机密图纸悄悄放到他公文包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经画出了它该有的轨迹。

    两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姜颜就接到了调令,组建研究小组,针对流行性传染病进行课题研究。

    姜颜为组长,另外还会从其他单位调来一些同事,做她的助手。

    她是组长?

    姜颜颇有疑问,“那个,我还没毕业呢,没这个资格吧?”她觉得自己给教授打打下手就挺好,她这个年纪,牵头做这种事情,难以服众吧。

    一本红色的毕业证,被送到了她的面前。

    不是吧?

    姜颜一愣,接过来一瞧,卧槽,毕业证!

    二十出头,軍校读完了,毕业证都送到手上了。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