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父和宴亦安同时沉默了。

    宴父自然而然的丢了一个眼神给宴亦安。

    宴亦安:“……”

    宴亦安自己就是个没什么娱乐生活的人,于是他转头看向了家里的两个妹妹。

    说实话,宴琬其实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怎么就突然找到了爷爷的师兄,然后对方怎么突然又死了。

    但她能感觉到宴先觉闷闷不乐的心情。

    基金会最近事情不多,而且她接手几年已经整顿过不止一次。

    内部有很完善的流程,就算她本人不在也能自行运作。

    她也就在舞团安心的排舞了。

    她这会儿想了想:“你还记得阮白白吗?”

    宴先觉抬起头。

    看他来点儿兴趣,宴琬也没卖关子:“她因为被灌酒的事情和她妈闹的不可开交,然后她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爸又出来和稀泥,她决定尝试去国外的舞团发展。”

    阮白白的舞风其实并不适合在国外发展,但宴琬还是给帮她联系了几家自己熟悉的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