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直接叫爷爷,你还要叫村长爷爷,说明在你这里村长的身份在爷爷前面。”

    “而且他离世前只让我守在身边,他的遗产也交给了我。”

    宴先觉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跟胖墩数着。

    胖墩再怎么被村长教过比同龄小孩知道的多,也还是幼儿园年龄段的小孩子。

    他其实听不太懂宴先觉都说了什么,但他的眼神在宴先觉一条条的叙述中,逐渐裂开了。

    不远处嘴里咬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冰淇淋的宴辞在宴亦安身边说:“我早就说过了,家里最混蛋的就是宴先觉了。”

    宴辞不赞同的摇着脑袋:“就算是事实,他怎么能对那么小的孩子说那么残忍的真话呢。”

    半分钟后,他意识到宴亦安好像一直没回答他。

    宴辞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宴亦安的表情,只见他摸着下巴一脸的沉思。

    宴辞不由得有些好奇:“大哥,你想什么呢?”

    宴亦安:“我没想什么。”

    宴辞表示自己不信,但宴亦安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他继续说:“我只是在看一种可能。”

    宴辞更好奇了,难得耐心的追问:“什么可能?”

    宴亦安笃定的说:“在宴先觉那儿撬来一个孩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