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梨敢保证,哪怕她此刻还不是很清楚宴先觉口中的文化马指的到底是什么。

    但以她对宴先觉的了解,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宴先觉这句话中的水分含量有多少。

    至少有一个太平洋那么多。

    别人是在海绵里挤水,宴先觉这话,大概率是在水里放了一块海绵。

    “所以为什么这么说?”沈方梨还是有点好奇的。

    对于沈方梨半个字都没信自己这件事,宴先觉也没觉得哪里奇怪。

    反而理所当然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半个身子的重量依在金子身上。

    而被当成柱子的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显然十分熟悉主人这种犯懒的举动了。

    宴先觉手指随意的挑起沈方梨的一缕头发:“金子刚被接回来的时候年纪也很小,我爸妈看我实在喜欢,就放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等它大一点需要更大的场地奔跑的时候,才放到这边的跑马场的。”

    “然后我从幼儿园放学回来,就会把老师讲的东西教给金子。”

    “我们金子可是上过学的!”宴先觉斩钉截铁的说。

    “跟那些没上过学的笨蛋马一点都不一样!”沈方梨:“……”

    沈方梨:“那你这个四舍五入的跨度未免太大了一些。”

    沈方梨:“而且我说的明明是给元宝喂点零食吧,跟金子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