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也不知自己为何就相信了,安心地退到一旁。

    也是,总不能,只让自己忙活,也该他出手出手了。

    阿庸淡淡一笑,抛下了身于局外的慵懒,但他还是选择无视越过那捕快,面朝着县令俯首表歉意,“是在下失礼了,只是在下适才一见这才了悟,我家娘子……认得这镯子!”

    什么!

    叶漓一听,抱着双臂的手瞬间下垂,身子一晃,只见这个口出‘狂言’之人还友善地扶住她的腰肢,一点因撒谎而脸红的迹象也没有。

    她微笑却皱紧眉头,咬牙警示道:“相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娘子,有我在呢!”

    说着,阿庸眨了一只眼,向她抛了个‘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眼神。

    在此之前,那是一问三不知,除了一颗热心在,说他袖手旁观可能还是往夸赞了去。

    可现在,没了只有‘不知道’的回应,叶漓只觉一个能飞速运转的脑袋不够用啊!

    她该相信吧,看着他底气十足的模样。

    叶漓微微点头,但还是站在这家伙身旁,万一他出言不逊,至少不能被砍了胳膊腿的。

    “靠紧我,你要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我还是能让你五官身子尚在的。”

    阿庸侧头望了她一眼,又垂眸凝视那撩起而露出的白皙细腕,眸子里晃悠一抹心疼。

    她会开出血脉之光,正如她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