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错的就是时间!刚才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是现在,因此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举动都属在理,你说是也不是?”

    听此,阿庸收回了眼泪,只觉……适才的感伤好似过于草率了,好像他们总结的意思,有点……不一样。

    叶漓揉了揉心口,刚才佝偻着的背已恢复直挺。

    这该死的心脏,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尴尬的时候疼!

    所以,当她气愤不能较为潇洒地说话而回头时,眼前瘦削的人骤然靠拢出现,她错愕的一瞬也没放过脸上挂着的两行热泪。

    顾不及惊吓,脑海里升起种种困惑,但她还是挑了这样的的想法:

    难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过哲理,把他给感动到了?

    “你怎么了?我找的理由……咳,我说的不对吗?”

    “沙子迷了眼睛。”

    叶漓扶额笑出声来,这人不仅是个爱哭鬼,还是个不会撒谎的老实人。

    她抱起双臂,颇为无语地说道:“阿庸,你怎么也学人家说这么老套的话?好歹也换个理由,这里又没风。”

    “我若说,我心疼小姐,这个理由,可以吗?”

    叶漓点着的指尖一滞,骤然不自信地贴回手臂,然后,缓慢而偷偷地缩向又开始起伏不听话的胸膛。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