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整个人都愣住了:“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已经能适应这个世界,所以没有回去的必要。”

    “不可能。”秩序者特意含糊其辞,可这种说法根本没法蒙骗流光。

    哪怕气息将绝,她的眼神依旧锐利。

    那模样仿佛在说“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好吧,有件事我得向你道歉。”秩序者没有避开她直击灵魂的目光,用不知道练习了多久的坚定语气说道:“其实,我早就收集到足够的魔力了。”

    “什么时候?”流光眼神变得柔和,语气却没有丝毫犹豫。

    “从我第一次回到这里,和你聊到精灵女王之后的第二年。”秩序者回答说。

    流光苍白的面孔上闪过喜悦的神色,可她随即又冷静下来:“回到故乡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为什么你还留在这里?”

    “嗯,我的故乡的确很美,哪怕是现在,我也经常会梦到时空回廊的景色。”

    他顿了顿,然后说道:“但是这个世界同样充满惊喜,我想再花一些时间看看以前不曾领略到的风景。”

    流光躺在病床上,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就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她的话里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语气又有些期待。

    期盼着秩序者能说出她心中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