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人都走了,独留浑身是伤的蕾娜斯躺在地上,洛十七才若无其事的问她:“为什么不反抗?”

    蕾娜斯问:“我应该反抗吗?”

    她不怪洛十七对自己置之不理,毕竟早就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以前外出,蕾娜斯每天都要在脸上抹煤灰,可即便黑上八个度,她依旧美的不讲道理,经常惹来谩骂和殴打。

    可不出门找活干又不行,于是蕾娜斯只能每天都忍受痛苦,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习惯地狱般的生活。

    “你这话问的真奇怪,明明被欺负的是你,不还手才有问题吧。”洛十七的表情非常疑惑。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忍气吞声吗?”蕾娜斯看起来特别惊讶,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

    “说真的,你以前到底生活在怎样恶劣的环境里?”洛十七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蕾娜斯。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平时吃不饱穿不暖,还时常被教导要服从命令,其他人不都是这样吗?”

    “别人我不知道,那个祭司不是送了很多东西过来吗,她肯定过得比你好。还有之前被我打一顿的财主,他一看就比你有钱,还喜欢欺负人。”

    对于蕾娜斯的疑问,洛十七并没有急着否定,而是举例说明:“他们一看就不像你说的那样要忍受羞辱。”

    “可他们都有钱有势,跟我不一样。”蕾娜斯撇撇嘴,十分沮丧。

    洛十七斜着眼瞥了瞥旁边堆积如山的钱币和珍贵礼品,整个破旧茅草屋都快装不下了。

    “这些也没法跟别人比吧?”蕾娜斯内心忐忑。

    “伤脑筋,你以前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洛十七敲了敲破到漏风的茅草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