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战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谁?”
“山神爷爷,山神爷爷饶命……”
两个年轻后生忽然犯了癔症,在舞台上又哭又笑的说着胡话。
舞台周围围满了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新来小张和小董,怎么好端端的犯癔症了?”
“这不文工团要来演出,老吴支书让他们搭个舞台。
这两个小犊子为了图省事,把后山那座废弃的山神庙给扒了搭台了。”
“真是造孽啊!现在的年轻人胆子可真大,这怕是触怒山神的啊!”
吴老支书闻讯赶来,望着木台上已经癔症的两人,脸色一片阴沉。
“这文工团的同志眼看着就要来了,又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的退休。”
老吴支书已经到了年纪,不出意外明年开春就要退了。
“都愣着干什么,上去两个人把他们拉下来。”
随着吴老支书一声令下,几个年轻后生扯着膀子准备上台。
“都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