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珩无语了,也不知道宁鸿渊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姐姐的死,还是有意为之,就是不接他这茬儿,他总不能去直接告诉六叔吧!

    “你还有事吗?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宁鸿渊顿了下,“至于太子妃的仇,太子殿下会去报的,他们终归夫妻多年,我即便是太子妃的亲弟弟,也不能越俎代庖,何况怡妃是陛下的妃嫔,我身为臣下如何能处置皇上的妃嫔!”

    “……姐夫,你不必藏着掖着,我是向着你们的。”

    两人四目相对,禇珩有种被人看穿的尴尬,再说下去也是无用,只能起身告辞。

    送走禇珩,宁鸿渊思考起最近发生的事,若是这些事都是皇上故意挑起来的,那禇璇的蛊毒会不会也是皇上所为?

    思及此,宁鸿渊又觉得不太可能,若只是为了平衡朝局,根本没必要利用自己的女儿去害自己的孙女,但这件事应该和怡妃脱不了干系,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去探探这个怡妃的底了。

    过了多日,魏帝见宁鸿渊和禇正柯没有任何要反击的意向,再也忍不住,只能亲自出手。

    很快禇正枫就查出,那个布偶出自德贵妃宫中掌事宫女之手,德贵妃只能弃车保帅,掌事宫女认下罪名后,服毒自尽。

    魏帝以驭下不严之罪,褫夺德贵妃封号降为刘妃,又解了禇正柯的禁足。

    禇正柯前去谢恩,魏帝又安抚了几句,这件事也算揭过去了。

    只是魏帝这次再见到禇正柯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变了,变得有些阴鸷,他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但能重新振作起来就好。

    算着日子,严寒应该也快到京城了,看着禇璇越来越虚弱,宁鸿渊心疼极了。

    本来禇璇怀着孕就已经很辛苦了,如今还被噬心蛊折磨,因为昏迷着,禇璇只能喝些参汤和白粥,整个人瘦了一圈。

    门外侍女回禀,说天枢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