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真正地落地。

    所谓的踏足站立也只是假象。

    靴子的主人,明明是浮空状态,可偏要做出一副行走的模样,将脚交错抬起又放下,两次之后,他终于走出了那团灼目耀眼的圣光。

    一身金与白交相辉映的法袍。

    恰到好处的下摆。

    设计感十足的隐藏腰线。

    贴合双肩的垫高挑起。

    以及一丝不苟束于脖子正中央,点缀以红宝石的领口。

    这身法袍是如此的得体。

    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到了极致。

    仿佛出自西装大师的精妙裁定一般。

    男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镶嵌着金丝的法杖在他手中仿佛绅士手里的文明棍一般。

    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抬了抬银色点金的单边眼镜,即便一头贴合的奶金色中长发没有影响到镜片丝毫。

    他双眼一直是含笑着的微眯状态,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瞳孔颜色。

    而他的头顶,轻描淡写地浮现着几个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