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继续说:“但实际上就是去陪酒,在那种场合坐一晚上,都不用做(做)什么,只需要酒水卖得好,当天就可以获得500~800的报酬,他们的价格是当年我去当家教的十倍。

    当时觉得不公平,但现在想想其实也能理解,他们其实牺牲了自己未来的可能性,一旦一个人习惯了一晚上几百上千的工作,他还能接受每小时只有50块的事情吗?不可能了。”

    苏武在听着夏竹的话,这边但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让他有点坐不住了,从多年的防暴处突应急经验来看,宁东的这场大雨太大了,必然有灾。

    陈一鸣也给自己发来短信,将宁东的暴雨情况做了汇报,询问特警总队的应急分队是不是要做准备。

    靳娴似乎看出了苏武的想法,忙问: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苏武一指手机上的短信提示;“宁东市那边下了大暴雨,短时间有强降雨,情况有点危险。”

    紧接着,苏武不再犹豫,果断的站起身来:

    “我要回去做准备了,可能队伍马上就要上去了,你们两个先吃。”

    说完,苏武转身离开。

    靳娴想拦,但欲言又止。

    实际上,他从眼神能感受到,靳娴和夏竹两个人只要自己略微出手,就可以双双将其挑落马下,但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脚踩那么多船,真的容易翻。

    土耳其餐厅里,靳娴和夏竹望着苏武的背影,两个女孩子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