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说出了自己想法:

    “花花轿子众人抬,陈相文受了伤,我们给他算工伤,如果自己混退休也好,如果他自个不要体面,那我们也就不给他体面了。

    徐涛点头,“明白了,苏校。”

    “对了,电投集团的梁鸿瑞董事长要和您通电话,您看。”

    “把电话接过来吧。”

    电投集团是国有的特大型企业,一把手的级别要比苏武还高,这个人年少得志,为人很张狂,嘴里也不干不净,看不起别人,非常跋扈,平素早有耳闻。

    只不过,他和苏武沟通校企合作时,也是这样,聊天没到几分钟,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小苏,你们他妈的广安科大太偏了,为你们这点几把事忙死我了。”

    苏武听着这血并不悦耳的话语心中顿感不悦,除了最不入流的底层混混在路边偶尔听到过,到了他这个层级,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即使有,那也只针对别人。

    苏武并不隶属于国投集团,对方虽然级别比他高半级,他相信,这位老总绝对不敢“问候”他的领导。

    所以,他这种跋扈的习惯完全是下级惯出来的,或者说是自己手里的权力给惯坏的。

    顿感不悦的苏武直接冷言道:

    “梁董,你一口一个他妈是谁他妈?”

    梁鸿瑞一下子被问愣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武也不理他,直接挂断了这位国企老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