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就在陈夏解开大瓮盖子时,身后传来一重物坠地的声音,急忙回头看,却是聂子钧瘫倒在地。

    “没事了,大瓮里没有东西。”

    陈夏安慰聂子钧,却发现自己的腿肚子也在抖。

    当然不是因为断腿刚刚痊愈,就是吓的。

    眼前这一副场景很熟悉,恍然想起,当年孤身一人,潜入九云宗,寻找许重山的埋骨地,也是类似的情形。

    那个时候,心中毫无畏惧,反而有一种大义凛然的勇气。

    很奇怪,一样的大瓮,今天却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从前是无知无畏,如今懂得多了,才知道害怕了。

    大瓮里什么都没有,陈夏定了定神,伸手进去,摸了一摸。

    “殷云假死欺天,快把他劈了。”

    瓮壁上蓦然出现这样一行字,恍如百年之前,陈夏自己在大瓮里时,那个瓮也显示出类似的话。

    这些大瓮都一个脾气……

    陈夏禁不住对着大瓮拱手:“前辈,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