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珩感慨了一句,旋即小心的拥抱着虞凉月,两人坐在软榻上。

    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我观皇后生产前,肚子可比你这大了许多,人也胖了些。”他摸摸虞凉月的手臂,“你还是这般纤细。”

    “医女可说,你这小板儿,能否经受得住生产之苦。”

    “臣妾所怀的,乃是皇上的孩子,皇上的孩子可是有大福气的,臣妾必然会平安生产。”

    虞凉月嘴巴甜,哄得秦司珩连最后一丝愁苦都消失不见,刮了她鼻子一下,“你倒是会说话。你若是男儿,在朝上做官儿,想来那些御史大夫想必都说不过你这一张巧嘴。”

    “皇上,在朝堂上当官儿者,是否都要能言善辩呢。”

    秦司珩被她一席话逗笑了,“能慷慨陈词必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能否办实事。”

    “办实事。”她笑了笑,抚摸着肚子,“那可是百姓之福。皇上之福。”

    “没想到,朕得蛮蛮,如今也知道这些了。”

    秦司珩有些微微惊讶,眼神里不乏惊喜,虞凉月漂亮归漂亮,但两人之间能聊得还是甚少,遇到大事儿上,秦司珩偶尔会去皇后宫中坐坐,皇后刻板,但到底是世家出生,更是军功世家,见识和见地,远在平常闺阁女儿之上。

    但今日虞凉月的一番话,倒是让他觉得,或许日后也可以跟她聊聊。

    他眼下,可不就是缺少干实事儿的人吗?

    朝堂中的官员,不乏有才能的。

    但有才能者,空有一腔才能,无法出头,而重要的位置,都被世家内的子弟所占据,这件事儿不光是他头疼,想来历年朝代的皇帝都为此头疼。

    寒门难出贵子,不光是金钱,更是连带着的人脉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