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发呆了半天,好像宕机回复一样,慢悠悠的说道:“哦。原来,白种人是死牛啊!何医生,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做包皮手术阿!”

      “割礼,割礼,你别烦我了,行不行!”

      “好好好,最后一个问题,包皮这玩意到底有功能没功能啊?”

      “哎呦,人类进化的时候,因为毛发的退化,包皮越来越长,你想想,一个男人裸奔在草原上,要是没包皮,苍蝇蚊子的不得全部都过来吗?”

      “额,那为啥后来进化的时候,人类没把包皮给进化掉呢!”

      “尼玛,包皮也不知道你们人类不讲武德,竟然进化出裤子来了,懂了没有,你个大凶少妇!”

      等何心怡安装完毕手术开始后,两人倒也不胡扯了,手术做的很好很快,手术做完。何心怡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病床上的患者说话了:“大夫,你的水平很高,知识也很渊博!”

      “你懂汉语?”

      “我在你们国家的小商品省份呆了快二十年了。”

      这一说,何心怡转头都有杀了巴音的心理,太尼玛丢人了。

      这种因为患者是外国人而发生的笑话不少,比如很多阿国人,提着水壶上厕所,就让很多人好奇,“上卫生间,还要喝两口?这也太渴了吧!”

      不过也就是前三天好奇一点,也算是磨合期了。

      “报名观摩的人多不多?”

      “已经超过五百人了!”

      王红都不用翻记录本,张嘴就开始报数据。不是王红业务提高了,而是王红在这边的工作量相对来说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