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

      就是三清像。

      还有几个小道童,矗立一边。

      手里拿着拂尘,垫着脚尖,伸长脖子,眼睛放光的盯着功德箱里的钱。

      “一共四万三千二百六十九块三毛五分…”老道士手都在哆嗦。

      敢信?

      这可是几块几十块累积起来的。

      “徒儿,拿香来,为师要给三清上香,禀告祖师一声,阴阳派有钱了,为师终于把阴阳派发扬光大了,来人等赚够了钱,一定给三清镀金身。”老道士兴奋的说。

      “慢着。”

      陈猛喊停。

      老道士和几个小道童不解的看着他。

      “师兄,修道之人虽然不像和尚天天把慈悲心挂在嘴上,但也以悲天悯人自居,师兄现在却为了几万块钱,在三清面前欣喜若狂,贪婪的嘴脸尽露无疑,师兄,你不脸红吗。”陈猛冷着脸说。

      “师弟,师兄不像你富有,这些年造业啊,三清像掉漆了都没钱修补,还是师弟你出的钱翻新。”

      老道士讪讪,“再说,我帮人看病算卦,收点钱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没说不该收钱,可是师兄以次充好,明明很便宜的药材,却以数倍的价格卖给病患,难道这也是应该的?”陈猛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