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易宜宁为陈朔辩解,易澜捧着脸笑得很玩味:“直球选手易宜宁,碰上混不吝陈朔,这其中迸发了多少火花,我很好奇。”

    “老实说,有没有肢体接触?”

    “或者.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说着,易澜嘟起嘴,闭着眼凑近易宜宁。

    易宜宁大惊失色,一半都被吓的,另一半也是被吓得。

    堂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啊?

    一旁玩手机的易乾见状,啧啧摇头,拍了拍桌子:“这还没咋的呢,就开始护短了,易澜,你看她那样子,说明啥,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易澜切了声:“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妹?”

    易乾:“因为易宜宁跟我一样,是舔狗。”

    “.”

    对舔狗这个词有独特理解的易乾,到如今依然还认为,舔狗是深情的代名词。

    易乾字字珠玑:“像我们这种舔狗,对待感情都是很慎重的,是吧小妹?”

    易宜宁下意识抿了抿嘴。

    确实很慎重,但偶尔也会出意外,就比如那天微醺之下意乱情迷的吻。

    都怪陈朔,喜欢抢别人嘴里的木糖醇吃。

    易宜宁选择回避这个问题,问易乾:“哥,你最近忙什么呢,以前天天晚上骚扰我和姐姐出去吃夜宵,现在一到晚上就消身匿迹,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