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教易宜宁一点手艺活,或者让她吃点有营养的。

    可千算万算,陈朔忘了易宜宁其实也很好奇这事到底有多美妙,你说她都这么主动了,那再不用力,就显得不礼貌了。

    于是乎,学弟就把学姐给透了。

    寝室里的易宜宁像个冬眠的小熊一般,睡得饱饱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就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给陈朔发消息。

    大腿内侧酸的要死,岔开的时间太久了。

    就有种错觉,仿佛陈朔还在自己后头蛄蛹似的。

    易宜宁:“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撸铁后的样子,刚开始没啥感觉,睡一觉之后浑身都酸疼。”

    陈朔:“正常,抽空我给你按按。”

    易宜宁:“按着按着学弟又要伤身体了。”

    陈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下次能不能喊老公?”

    易宜宁:“不行,还没领证怎么可以喊老公。”

    陈朔:“那喊爸爸吧,喊爸爸不用领证。”

    易宜宁:“.”

    哎呀他好骚啊,我好喜欢!

    “慕慕,我有点不舒服,晚自习就不去了。”易宜宁拍了拍床铺,对准备出门的冯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