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的耳朵一直在流血,擦擦吧。”

    苏烟一摸耳朵,才发现耳坠掉了,耳洞一直在流血。

    她都没有注意。

    一定是刚刚薄婉华发疯的时候,将她的耳坠扯掉了。

    沈忆白和薄靳修在剧院里面待了很久。

    一直等到天黑。

    姜辞忧再进去的时候。

    两个人还是抱着薄婉华呆呆的坐在舞台之上。

    地上的血液也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但是此刻,姜辞忧看到眼前的场景,并不觉得恐怖。

    只是觉得心酸和难过。

    他们两个人,明明都是高高的个子。

    但是此刻坐在偌大的舞台之上,就像是两个孩子一样。

    他们无助又麻木。

    只是抱着自己的母亲,想多陪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