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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西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回到顾姗姗的住所,身子已经难受到无法形容。

    她静静地站在镜子前,凝视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哭着哭着,声音就无法控制的的大了起来,凄厉了起来,悲戚的声音仿佛要哭尽所有的委屈。

    幸好顾姗姗不在家,否则,她都不能这样大声地哭,

    但是哭,她也不敢哭太久,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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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薄景言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那棵树时,挺拔的身影看起来却是孤独和凄凉的。

    他瞥了一眼树旁边的垃圾桶上烟头盒,烟头已经堆积如山,多到见不到盒底。

    苏西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脑袋里重复播放,挥之不去。

    第一次,他体会到心脏被扎痛的感觉,比她发现苏西的种种异常时还要痛。

    等招来安驰开车来接,他直接命令安驰开往薄公馆。

    安驰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听着他沙哑的嗓音,无从猜测,也不敢询问发生了什么。

    安驰只小心翼翼的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