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越拦着本宫,越说明问题,这点皮肉之苦于本宫算不得什么,走稳了,得赶紧回乾清宫看个明白。”

    三人不知道的是,前方巨大的风暴将再次席卷她们。

    穿堂处,果亲王心瞬间揪成一团,他发虚的问道:“皇嫂,您怎么来了?”

    皇后笑得意味深长:

    “本宫看二位王爷离席已久,怕二位爷酒醉找不到归处,这才趁着透气的时间,前来寻找,五弟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说着朝江福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荷包拿来。

    允礼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恒亲王,希望他帮着掩饰一二。

    恒亲王心中挣扎了几下,最终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反而狠狠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弹,一手将荷包扔给了江福海。

    允礼的心一下子如在油锅里煎熬一般,他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看着皇后扬起得意的笑,然后慢条斯理的将荷包打开。

    几片干枯了的杜若花瓣下是一张折叠好的油纸。

    皇后装作没看到油纸,而是粘起一片花瓣轻嗅,然后戏谑道:

    “山中人兮芳杜若,十七弟好情致,这是心仪了哪个姑娘?跟皇嫂说说,本宫来玉成此事。”

    此刻,允礼的心在油锅中已经翻了几个面,他强忍着往屋里看的冲动,故作镇定道:

    “皇嫂说笑了,杜若能明目,原是放在荷包中用来缓解头脑昏胀的,倒让皇嫂误会了。”

    皇后看穿了他的强撑,越发起了作弄的心思:“倒成本宫的不是了,江福海,将荷包还给果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