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祯拦下习温,接着看向董昭。

    “先生此言,可是对我习家莫大的不敬。难道刘镇南麾下,尽是些有眼无珠之辈吗?”

    “不瞒习家主,我不过是主公麾下一小吏也,说在下有眼无珠,也是无伤大雅。只是在下以为,习家主气量宽宏,应该不会与在下一般见识吧。”

    董昭言辞犀利,不落半点下风。

    “好,就凭先生这一番言辞,您就不是所谓的小吏。刚才多有得罪,习祯向先生赔礼了。”

    眼见来人言辞犀利,胆识过人,习祯就知道眼前之人必是刘睿的心腹,所以主动赔罪,缓和气氛。

    “是昭,多有得罪,习家主请勿见怪。”

    董昭闻弦声而知雅意,于是也主动告罪。

    经过一番言辞上的交锋,习祯确定了刘睿对他们很重视,所以前来的使者是真正的心腹。

    董昭也看出来了,习家虽然不如蔡、蒯等几家势大,但依旧是襄阳的豪门。就习祯刚才的表现,可以证明他至少是一郡之才。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董先生,实不相瞒,如今刘镇南和刘表相争荆州,胜算不过是五五之分。”

    既然已经感受到了刘睿的重视,习祯自然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哦,习家主何出此言?”

    董昭虚心向他请教。

    “说实话,襄阳这些世家的眼光都很毒辣。早在刘镇南和刘表分具南阳河江陵时,他们就都看出荆州之主,早晚会在二人之间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