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望目光游移,俱是为难之色。

    “小婿随口公示几句,确实很容易,奈何,对于柳姨娘而言,略有不公。”

    他稍稍顿言,神情越发严肃,揣度而问。

    “父亲大约另有想法,难道意在,让我休弃妾室?”

    穆焕眉梢轻藐。

    “不可以么?”

    “妾无婚书,说白了,就是府里一名侍女,随手抛弃,并无不可吧?”

    宁寒望反驳。

    “侍女,签有奴契,除非犯错,或是双方达成一致,否则,主人家不能随意打发。”

    穆焕夷然处之。

    “对,侍女,身有奴契,算是一种保护。”

    “妾室有么?”

    “我再比喻直白一些,柳氏,连个奴者都不如!”

    宁寒望脸色,愈加难看。

    穆焕不以为意,声声斥责,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