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奉哲学着妹妹,做出几分胆寒之状。

    “唉,母亲手段,实在狠辣。”

    “你莫看我表面沉静,其实我心里,也很畏惧。”

    “我们兄妹是一样的人,你别怕我,好不好?”

    宁云溪不多疑忌,速即信之。

    “母亲动手,也要挖去七窍吗?”

    以免吓坏妹妹,宁奉哲说辞,缓和几分。

    “自然没挖,世上何来这般残忍之人?溪儿宽心,他们俱是安详而去。”

    宁云溪松一口气,随着兄长,回到座位。

    “母亲待我真好。”

    心处,突如其来一支利箭,扎得宁奉哲措手不及。

    “啊?”

    “这事放她身上,怎就成了待你真好呢?”

    “你该恐惧她、远离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