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时笙懒懒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突然,她伸手挡住他的动作。

    “身体怎么样自己不清楚?”

    “早就好了,不信咱们试试。”

    时笙瞥了眼他急红的眼睛,收手,下一刻,她被按倒在了床上。

    “陵游走了?”

    正动作的男人突然停住,然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整个人简直一副要死不死的摆烂样儿。

    时笙顿时气笑:“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季宴礼慢吞吞摇头,接着,她听这货来了这么一句

    “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跟养了个儿子有什么区别,现在儿子长大了,翅膀硬想飞走了。”

    “...............”

    “睡你的觉去吧。”时笙抬手把他推一边儿

    谁知,这货还真不动了。

    时笙咬了咬牙,侧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手指移到他的领口,季宴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在他正期待时,就见脖上一空,再仰头,他的双手已经被时笙用领带绑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