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封地之主,不准干涉当地政务,也不准私蓄兵卒,唯有税收分成之权。”

    “可如今,殿下是怎么做的?”

    当着楚嬴的面,管韬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倨傲道:

    “早在下官和韩千户抵达顺城的第一天,就听闻殿下四处租买船只,且亲自领兵前往东蓟府攻打水匪。”

    “下官倒要请问一下,按照大楚律例,殿下这样合适吗?”

    他一脸得意地看着楚嬴,打算一举震住对方:

    “要知道,不经过朝廷同意,就私蓄兵马,与谋逆无异……殿下,这是想要造反吗?”

    “呵呵,造反?好大一顶帽子。”

    然而,楚嬴非但没被吓到,反而故意讥讽道:“请问管大人,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你……”

    管韬大怒,又怕被楚嬴抓住不敬的把柄,只能强忍着羞愤道:“殿下何以这般侮辱下官?”

    “本宫侮辱你了吗?”

    楚嬴反问道:“如果你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那你怎么会把最关键的给忘了?”

    “我忘了什么?”管韬皱眉。

    “你忘了,各封地之主,天南海北处境各不同,有些恶劣之地,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