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烦死了,等我恢复英俊的面容,再谈不迟。

    那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不就是个巡抚,我再给你说说好话,直接入京混个尚书当当。”

    等不及药汤放温,赵磐一抖药碗,汤药飞起老高,来回反复几次。

    温度不高了便大口喝起来,他可不担心唐朝朝会下毒,自己要是死了,谁也别想知道滕王宝藏在哪。

    这就是赵磐的护身符,表兄被巡抚的位置迷了眼,赵家还得靠自己撑着。

    赵德想着还有事情要忙,便快步离开。

    等了一炷香,赵磐拿着铜镜仔细打量着脸上的斑痕。

    “不会被骗了吧?”

    刚产生怀疑,腹中一阵绞痛,赵磐丢下铜镜消失在院中。

    天雷滚滚,敲锣打鼓一样。

    临到天黑,赵磐已经如同霜打的茄子趴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化作一片落叶,地上都是软的。

    也总算明白了唐朝朝那句在府中养着是什么意思了。

    五百多平顶山的流寇聚集在穗丰城外。

    “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