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一身白色,与之前截然的不同。

    此时此刻已经接近黄昏,我能看得见外面红彤彤的晚霞。

    他站在窗口,烟雾缭绕,是在抽烟。

    我想说话才发现我带着氧气管。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挪动了我的手,这些天里,我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听到陆景墨在我耳边说话。

    可是我没有力气。

    没有力气回他,更没有力气反驳。

    我就这样盯着他,等他抽完一根烟后,又重新坐回了我的身边,将我的手放进被窝里。

    在下一个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那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不懂得表达,平日里几乎看不见他的慌张,可此时此刻他却慌忙地按下了呼叫按钮,医生匆匆地从病房外赶了过来,对我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

    “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很可能会因为刺激再次复发,后脑勺受到严重击打,需要保养至少两年的时间!”

    “而且在这两年里,极易压迫大脑,尽可能的少让她受到刺激。”

    我是个医生。

    这些话说的已经够保守了。

    意思就是说我在这两年中受到刺激就会大脑死机严重的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