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口音又再一次浓重起来,不过就已经不是京城口音了。

    郎家是在九十年代末做小买卖才发家,然后搬到现在的地方的。所以他们口音并不重。

    这位金大哥说起来自己的民族,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位是大清的遗老遗少啊,怪不得住在皇城根底下。

    旁边白小羽还在给白叶科普,“这金姓,是从爱新觉罗那边改过来的。”

    金大哥点头,“没错。当年不少人都改姓了。不过我这个姓虽然是从爱新觉罗转过来的,其实到我爷爷他们那一辈也早就啥也不是了。”

    白叶他们听完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就听到金大哥继续道,“如今啊,家里也就剩下这十几个铺面,还有一点房产了。”

    白叶他们几个嘴里嚼的花生差点没喷到对方脸上去。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

    就剩下十几个铺面?

    还有一点房产了?

    且不说那些房产有多少,又在什么地方。

    就说这店铺,但凡家里有这样一间铺面,每月就能有好几万的收入。

    如果没有别的大花销,祖孙三代五口人,都是十分宽裕的。

    毕竟京城贵就贵在了房价上,房价贵就代表房租也贵。

    其他的吃饭,那都是小事了,一家五口有五千块,都能顿顿有鱼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