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1/6)
第二日。
清晨。
沈翻云突然被一阵呜咽声吵醒，他睡眼朦胧，顿感恼火，大清早的，哭丧啊？
昨夜蛟龙入穴，四进四出，沈翻云迫切需要休息。
“家里人过世了？”沈翻云挑眉。
苏兮颜抽噎着嗓子，万般内疚道，“呜呜呜，我不干净了，我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我认识你之前，贞清玉洁，为人保守，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你的疯狂，以及我的迎合，我，我一定会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沈翻云，“……”
“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情人，陌生人？还是，我仅仅是，你的玩物，工具？”苏兮颜泪眼婆娑，质问沈翻云。
女人真麻烦！
沈翻云轻叹，明明昨晚，这个女人媚眼如丝，比自己还主动，天一亮，竟开始自责到啜泣？
“你爱我吗？”苏兮颜陡然问道，倘若不爱，他们肉体之间的欢愉，又算什么。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