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既然让她出来,肯定就是要说不想被她听到的事。

    “好奇就去,别折磨自己,你折磨自己,对我也是一种折磨。”

    许艺摇头,“不行,肯定是不想被我知道的事。”

    宋晏明摸着许艺的头,“你鼓起勇气,把齐豫从霍云华手里带出来,不错,有进步,拿得起放得下,不被人拿捏……”

    许艺看了他一眼,“齐豫?”

    宋晏明沉默,许艺在他脸上揉了揉,“你搞清楚哎,是我妈,我叫你妈叫妈,你叫我妈也应该叫妈,还齐豫……齐豫是你喊的吗?”

    宋晏明笑,让他就这么开口,还真挺难适应的。

    好好的,突然多了个丈母娘出来。

    安静得出奇,许艺已经离开了有几分钟了,齐豫一句话都没说。

    周铭琛和她都不是擅长主动找话题的人,母子两人,静默无言,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最终还是周铭琛主动问,“您想跟我说什么。”

    “你一直都没有称呼我。”

    周铭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从霍家宣布好心收留,他来到霍家见到齐豫开始,就一直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亲切的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