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闹成这样,有人报警是正常的。

    几个出警的警察被个护士带过来,病房门打开时,病房里还残余着血腥味。

    但霍砚白已经被松绑,他坐在病床上拿毛巾捂着受伤的右手,神情很平静。

    领头的警察看到傅谨臣和南景棠神情就变了变,头皮发麻。

    “傅……傅总,南总,还有霍二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霍砚白站起身,率先开口道:“只是发生一些误会,已经没事了。”

    这里明显受伤的就只有霍砚白,他说这话,就是不再追究的意思。

    领头的警察只觉接了个烫手山芋,在场的三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哪个都开罪不起。

    现在一听霍砚白这话,他立刻便顺手推舟的松了口气,什么也没追问便很快带人离开了。

    霍砚白主动要求跟随到警局配合做笔录,也跟着离开了。

    病房中安静下来,傅谨臣吩咐雷渊,“把当日给栀栀做手术的医护全部再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最近失踪了的,还有,盯紧霍砚白!”

    虽然霍砚白死撑着什么都不承认,但也并非一无所获。

    霍砚白若真没有问题,刚刚警察过来,霍砚白就不会选择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当然是因为做贼心虚。

    雷渊离开病房,南景棠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