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朴素的情话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刘瑄擦了擦泪水,含情脉脉地看着魏延。

    前几天还被歹人关押在简陋阴冷的柴房中,这一刻却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哦不,是女人,刚才魏郎的一通征伐,她已完成了重要的蜕变,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

    “那父亲和兄长呢?”

    刘瑄知道自己的父亲对魏延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对,还有些不近人情,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是那般的宠爱自己。

    “我迎娶了你,那你的父亲和兄长自然是我的父亲和兄长。”

    魏延诚恳地说道。

    魏延本来就不会伤害二人,刘表是汉室正统,在荆州乃至天下士人的心中有很高的威望,魏延要借助自己这个岳父的名义来收买天下人之心。

    而刘琦只是一名富贵公子,在魏延的印象中,此人宽仁和善、懦弱无能,没有任何的城府和手段,对他威胁也不大。

    “岳父大人德高望重,但年事已高,军中之事由我替他分担,但他还是荆州牧、成武侯,州中、军中大的方向仍然由他把控。”

    “兄长对我二人多有帮助,和你更是手足情深,如若兄长愿意从政从军,荆州府衙和镇南军中所有职位任他挑选;如若无心如此,也能安心做一辈子的富贵闲散公子。”

    魏延说出了对于刘表、刘琦父子二人的安排,一切都是看在刘瑄的面子上,过往之事,不再追究。

    刘瑄心中大喜,她生怕魏延对自己的父兄不利,那她就落了个不忠不孝的恶名。

    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不习武事,这些年来荆州的兵马一直是交给蔡瑁掌管,现在将兵马交给自己心爱之人,况且他还是个百战百胜的威武将军,那是最好不过。

    “感谢魏郎,有你真好。”

    刘瑄打心底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