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但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我们做。”

    魏延听到三女对自己的关心,一阵感动,但内心中突然冒出了邪恶的想法,神情瞬间由严肃转变为轻佻。

    “什么事?夫君快点吩咐。”

    刘瑄一脸急切,她以为与出征有关,军机大事当然耽误不得。

    其他二女也好奇地盯着魏延。

    魏延一脸坏笑,指了指房中特意定制的两丈宽的大床,三女心领神会,毕竟这么多天在这张床上运动多次。

    三女心想,夫君马上要亲征了,还不知何时回来呢,今晚可不能便宜了他,就连怀有身孕的樊夫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同发现猎物般扑了上去......

    ......

    此时襄阳城沮授的临时府邸......

    “不行,绝对不行。”

    沮授气的国字脸涨的通红,双手靠在背后微微颤颤。

    “为什么不行?每次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都要阻拦。”

    说话的是沮鹄,也只有他才会将沮授气成这个样子。

    “你还年轻,没经历过战事,战场上刀剑无眼,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祖母、还有我怎么办?”

    见儿子硬的不吃便来软的,沮授语重心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