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菜可以多弄几个,烈酒真不行。”李安平对主子的话,已经做到处变不惊,还很沉稳地提醒他,

    “太子让人偷偷运送来的烈酒,其中有三分之一,被你以各种理由喝进了肚子里,再继续喝,恐怕不太合适。”

    谢文渊惊了,立刻难以置信地问,“我有喝那么多吗?”

    李安平非常平静地点头。

    谢文渊顿时生出了淡淡的愧疚感,也就那么一点点,很快就没了,还给自己找了完美的借口,

    “烈酒太辣,楚国贵族都是肥绵羊,根本不喜欢这种口味,我也送了魏王一瓶烈酒,他根本不喜,还不如送给他香皂让他高兴呢。”

    李安平不说话,就点点头,主子说得有理。

    “一会儿你就给咱们的太子去封信,除了白糖,精盐,让他下次多弄些精美的东西送过来。”

    谢文渊摸着下巴想了想,又冲李安平说道,

    “楚国贵族就爱奢华的东西,越精美,越华而不实,他们越是追捧,撒银子也撒的开心。”

    李安平应下来。

    就在这时,陈元恺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冲谢文渊喊道,

    “哎呦,主子,不好啦,不好啦!那个安宁公主和瑞郡王的人打起来了!”

    “打呗,他们俩个能打死一个才好呢,打不死,把瑞郡王的命根子打残了也行,让楚国的皇上也过个欢乐年。”

    谢文渊懒洋洋地说完,又不禁想起了去年过年时因为谢晋让人把谢勇胜的命根子给弄没了,害的他一整个年都过的不舒坦,耳根子不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