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拐角处,我听见慕御白打了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不悦:“御棠,安分点……不关你的事。就这样。”

    他利落挂完电话,似乎抬头往二楼看去。

    我不敢再偷听,急忙闪身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

    很多事我想和慕御白商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我勇气全无。

    他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高耸不见顶的山峰。

    明明就在跟前,可却觉得他遥不可及。

    我深吸一口气,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洗漱,穿戴好衣服。

    温仲照例给我检查,只不过这一次检查轻松多了,也不需要再输液。

    他留下药,然后仔细吩咐我怎么吃药就走了。

    我照旧吃过早饭就在花园里散步。

    只是散步的时候给童童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