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骨子里浸染的血腥气太浓,再加上脸上落下的刀疤,令他和这样的笑容十分不配,让人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翻脸,然后大开杀戒。

    “任伯父,请您等等,我还有喜事要跟您说。”

    他拉过任漱芳,“这是我的同学,她叫任漱芳,是被她家中收养的,我见了她就觉得眼熟,又发现她……”

    他刚想让任漱芳把玉坠拿出来给任老爷看,突然旁边有人说话,“漱芳?你怎么在这里?”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宁凝穿着一身侍者的衣服,正挑眉望着他们。

    “宁凝?你,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不是你说的嘛,你生活费不够,还要买几本书,我看这里今日人手不够,临时用人,我就来赚点钱给你。你又怎么在这儿?你这衣服、首饰,从哪儿来的?”

    “我,我……”

    任漱芳毕竟心虚,一时张口结舌。

    萧天翔不乐意了,正说到关键时刻呢,宁凝跑出来搅什么局!

    “喂,我说宁凝,你虽然跟漱芳是同村,可你也没资格管她吧!她是我女朋友,我爱带她去哪儿就去哪儿,爱给她买什么就买什么,你无权过问!现在,我们在说正事,你给我滚一边去!”

    “谁跟你说,我跟她只是同村?她没告诉你,她是我未婚妻吗?”

    “什么?未婚妻?”

    萧天翔惊讶的都变动静了,诧异地看向任漱芳。

    任漱芳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宁凝,“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先回去,过后我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亏你还是受过教育的人,难道还想用老封建那一套来束缚我嘛!真是一点都不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