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伺候惯了,不是烫了手,就是砸了脚,疼得他一个劲儿“哎呦”,想引起宁凝良心发现,给他做饭。

    谁知宁凝根本没理他,伸个懒腰,接着回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等他睡到自然醒,宁休已经去上学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怎么碰面,宁凝不打算再那么拼命了,每天只出去两三个小时外卖,就当活动身体了。

    而且他开始量力而为,不再竭尽全力抢单,难送的单子一概不抢。

    他出门的时候,宁休已经去上早自习了,晚上睡下的也早,宁休还没回来呢。

    说到做到,他不再给宁休留饭,也不过问宁休的成绩,主打的就是一个毫不关心。

    闲暇之余,他不光吃药调理,还找地方推拿按摩,治腰椎的毛病。

    钱和时间,他都要花在自己身上。

    这天,他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宁休回来了,气势汹汹砸卧室的门,“你怎么把补习班的学费给我停了?!你出来说清楚!——哎呦!”

    他捂着脸恨恨瞪向宁凝,“你打我?!”

    宁凝倒是开门了,同时顺手给了他一嘴巴,“再敢大呼小叫,影响我休息,就不是一嘴巴的事儿了。跟爸爸说话这么没礼貌,我看你的学都白上了!”

    “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爸爸!我要参加竞赛的,你怎么把补习班的学费停了,还不给我买资料的钱,我要怎么准备竞赛?”

    “儿子,你已经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该自己想办法。再说,你不是说不想学习了嘛,那干嘛浪费我的钱,这钱我都拿来用在我自己身上,难道不香嘛。高中本来就不是义务教育,我还给你交学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你真是自私自利!怪不得邻居们都在议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