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呜呜呜……,爸,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身体做什么?”

    臧秀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哭起来。

    臧城蹲下,把一张诊断书递给她,“因为我想活下去,爸爸想守护你,想帮你得到幸福,想让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过下去。”

    被诊断书上的字样惊呆了,臧秀连哭都忘了,“爸爸你得了癌症?还是晚期?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事情若传出去,公司的股价会跌,觊觎公司的人也会蠢蠢欲动,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阿秀,爸爸虽然是首富,但也树大招风,有的是人盯着咱们的家产。若爸爸不在了,你撑得起公司这副担子吗?这帮财狼会一拥而上,把你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只有爸爸得了宁凝的身体,再暗中指点你如何掌控公司,咱们父女俩才能守住家业。或者咱们还可以结婚,当然只是名义上的,反正你喜欢宁凝大家都知道,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继续掌控公司了。”

    “这,我,爸爸,呕,咳咳……”

    变故太大,臧秀的脑子已经死机了。

    她看着臧城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再一听臧城说要跟她结婚,来继续掌管公司,顿时一阵干呕。

    然乎,她呆坐在那里,不时一阵痉挛,眼泪不住流下,却连自己都不知在为谁流泪。

    “你这孩子,就是心软误事,所以才撑不起这份家业。我都说了,只是名义上的嘛。算了,这事以后再说,爸爸先夺了宁凝的身体再说。”

    臧城看她不会再碍事了,对大师微微示意,“大师,我已经服了你给我的药,可以开始了。”

    大师颔首,用力一抓,将臧城生魂离体,他的身体“咚”一声倒在地上,又激起臧秀两声尖叫。

    大师一手结法印,护着臧城的生魂,然后咬破另一只手的中指,虚空画了个符,对着宁凝打过去,大喊一声,“破!”

    宁凝打个哈欠,“终于轮到我了?看戏都看累了。”

    他不知从哪掏出几枚法器,件件放着黄色的光芒,那光芒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温暖舒适,黄光照耀之处,血红的阵法消散,不敢触及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