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依旧被牢牢禁锢,沈均只能无数次求饶,哀嚎,但顾景舟就像是听不见他的挣扎和痛苦一般,他拒绝和沈均沟通。

    无论沈均说什么顾景舟都不理他,顾景舟的沉默让沈均感到害怕。

    沈均脱力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顾景舟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沈均,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手里跑掉。”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动静,顾景舟这才开了灯,他看着昏睡过去的沈均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痛苦又被偏执和病态占据。

    “沈均……”顾景舟轻声呼唤沈均的名字,吻再次落下,顾景舟不甘心地一次次为沈均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可是,沈均没有腺体,是个永远也感知不到留存不住信息素的Beta,如果他能闻见或者感知到的话他就会明白,顾景舟向他释放的每一股信息素都在诉说着主人的不舍与浓浓的依恋。

    顾景舟将浑身湿透的沈均解了手上的禁锢,抱着他缓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汽氤氲在偌大的浴室里,将沈均的脸熏得通红,顾景舟仔细将人洗干净又拿了浴巾把他擦干。

    回卧室的途中,顾景舟的腺体突然刺痛一下,紧接着,剧烈的头痛袭来,他差点稳不住抱着沈均的双手。

    靠着墙缓了几秒,顾景舟这才重新将沈均抱回床上。

    手上的东西被再次扣上,顾景舟手一动,一条项链样式的东西就套在了沈均脖子上。

    他做完这一切还不忘拿来吹风机帮沈均把头发吹干,这才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

    离开之前顾景舟谨慎地将房间门上了锁,以免沈均偷跑出来。

    走到别墅的沙发上,顾景舟这次有些支撑不住般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艰难地掏出手机给徐知熙打了个电话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别墅的门铃被人按响,家里的保姆闻声赶去为徐知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