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谢容拧了拧眉,“不会真让我猜中了吧。”

    岑溪安就见谢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差,一下子从适当的开玩笑变成了凛冬寒月,冷冷睨着他,就像在看什么阶级敌人。

    下一瞬,他丢下他就往卧室里去。

    岑溪安急忙拦住他,“没有,我不会偷你的钱。”

    谢容呵了声,“不信。”

    大家都是穷逼,他不信有人会对钱不心动。

    随知他这句话下去,岑溪安面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睁大了眸子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他还往后退了一步。

    “...?”这操作反而给谢容整不会了。

    岑溪安艰难发声,“你说,你不信我?”

    谢容一言难尽,“你发什么疯,我难道不信钱的诱惑力么,还是说你不想要钱?”

    岑溪安完全没听见,大脑深处只有一个认知,“你不信我。”

    谢容:“...我合理怀疑,你现在是在用一种新型方式逃避问题。”

    “所以,你到底站在我卧室门前做了什么?”

    “你不信我...对,我早该知道,你怎么会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