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谢容发现这小疯子不愧是能考上京都大学的人,疯归疯,逻辑却还在。

    他说一句,岑溪安思维敏捷的反问。

    问的谢容快按耐不住他的臭脾气了。

    他深吸几口气,想再忍一忍,转念却想,他为什么要忍,他凭什么要忍。

    岑溪安这病病的疯狗崽,他还给他脸了是吧。

    于是,谢容冷声道,“闭嘴。”

    “我说话,你听着就行,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安静的闭嘴。”

    “知道什么叫做哑巴吗?不会的话要不要我教你?”

    谢容一脸冷酷无情的抬起捏成拳头的手。

    这可是能把一面墙打出一个凹进去的小坑的手,岑溪安同样是见证者之一。

    他阴郁、他病态,他沉默了下,乖乖地哦了声。

    小狗崽正常了那么会,伪装哑巴中。

    谢容满意地颔首,收起威胁状的手,接着说,“以上的话全是真的。不管我之前做了什么,从我和你重新谈条件的时候开始,之前的所有都不算数,我不承认,也不觉得那是我。”

    在他看来,记忆里的他实在过于傻逼,让他时常觉得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