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出了药铺。

    另一边,密林郊外,寒风凛冽。

    跪在地上的男人满脸痛楚,在身后还站着四人,只要他挣扎一下,就会换来身后人侍卫不留情的一刀。

    而他露出来后背上已然血肉模糊、深可见骨,寂静的密林中只能听见他呼嗬喘息的声音。

    与面前站着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溆生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低垂的眉眼褪去温和后格外晦涩难懂,透着惊人的寒。

    寒风将他平淡的声音淬上冷意,重重割在人耳上。

    “殷王给了你什么好处。”

    “好处?”

    男人自嘲一般地笑开,抬起的眉眼满是讥讽,“那可真是太多了,陛下他许诺臣高官厚禄,待殷王一登基我就是广平侯,一方侯爷!”

    “朕也许诺过你。”

    “许诺?!”男人忽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又被身后人紧紧摁住,“楚溆生!你怎么可能许诺给我?!”

    “我和你多年情分!昔日在江州你叔父鞭笞你,是我替你求的情,你被罚跪在祠堂,是我带了吃食看望你!”

    “也是我为你在师长面前说了好话,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在学堂待着吗?你去了谢家你是飞黄腾达了,在谢家锦衣玉食的住着,又成了皇帝,楚国的陛下啊!”

    “而你是怎么对我的?”男人狰狞地吼道,“楚溆生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