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瞥他一眼,不为所动接着打沙包。

    那厚重的沙包,平时锤一下都只陷进去的沙包让他一拳捶得飞起跟荡秋千一样,凌锋额头都冒汗了。

    “有事?”

    “呃…泥,泥离奇真大,泥听过流产疯吗?窝和他名字差不朵,都有疯,他们都叫窝流产疯…”

    流产疯?

    谢容神情微妙地看了眼,“你,流产疯?”

    “不,是流产疯!”凌锋肃着脸纠正。

    谢容好半晌才回过味来,想起那幅字画上的留名,没想到居然就是他。

    他对那些跟训练基地格格不入的东西还挺感谢,多问了几嘴,凌锋很惊喜无奈他牙漏风一句话说出来都得让别人琢磨个一会才明白这小子在叽歪什么呢。

    有看不下去的立马跳出来叽里呱啦的全解释了,“那些字都是我们定下的规矩,大比赛里拿了冠军的就能写上一副。”

    “然后挂在基地里,让所有人都瞧见,就是留下自己的墨宝!”

    还自己的墨宝,不得不说是很幼稚了。

    然后谢容开始琢磨他的墨宝要写什么东西。

    有没有留墨宝的机会他是一点都不考虑,谢容真不是夸大自己,这个小世界的人怕是没人打得过他。

    他每次上去打拳,怕得不是打不过而是一个没控制好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那不得进去踩缝纫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