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迟背靠门站着,唇角勾笑:“原来你不能说话也是装的。”

    喻浅没解释自己装哑的事,只是又问了一遍:“你会把我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吗?”

    梁砚迟双手环胸:“我会不会说出去,取决于你的态度。”

    喻浅仰起头:“你要什么态度?”

    梁砚迟一笑,朝着喻浅一步一步走近,“我问你答,绝对配合的态度。”

    喻浅想了想,然后点头,表示可以配合。

    爽快!梁砚迟就喜欢跟这么爽快的人沟通,本来还以为这次他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错误的,多管闲事的决定。

    “先说说,你是怎么到疗养院的?”梁砚迟从旁边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

    既然要谈事情,自然是要坐着慢慢谈。

    喻浅说:“我一觉醒来就在这儿。”

    梁砚迟:“你说坠海后,醒来一睁眼就在疗养院了?”

    喻浅点头:“嗯。”

    车祸发生得突然,坠海的前一刻她还是勉强清醒的,坠海后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晕了过去,至于是谁救了她,又是怎么把她救走的,她无从得知。

    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家疗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