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清要将她抱出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喻浅摁住陆怀清的手,对他摇头:“我情况不严重,不用……不用去医院。”

    说完,她借力起来。

    陆怀清扶着她,等她坐稳,这才回头看躺在地上哭的周括。

    完全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两腿岔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刚才暴躁狠戾掐人脖子的样子天差地别。

    陆怀清收回一言难尽的目光:“你在香港,每天就跟这个人相处?”

    喻浅没回答,小心翼翼摸了摸脖子,没有镜子也看不见有多红。

    但陆怀清看得见,她整个脖子都是深红色,触目惊心的一片……

    “你是被迫和这个人相处的,对吗?”陆怀清又问她。

    喻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望着陆怀清,沙哑的声音说:“陆教授,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再问了。”

    陆怀清无力地叹了声气:“好,我不问了,但我要确保你回到周家,可以吗?”

    言下之意,他会跟车。

    喻浅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随后陆怀清将周括拽上了车,也许是刚才那一下震慑住了他,他没闹,乖乖坐在后面。

    “不准动!”陆怀清指着周括,冷冷的语气警告。